他突然不想继续粉饰太平,
因为预感到了审判的降临。
他突然觉得那些关切的原因,归根到底,只是害怕最后法官判决的时候,会将罪责跟他扯上一点点关系。
于是那些关切都变得虚伪又让人唾弃。
可是天台还是天台,栏杆还是栏杆,
他颤颤巍巍扭头过去,
深渊还在那里,
脸埋在阴影当中,
也不知道是不是笑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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